若是，她又何德何能，得玄华如此？

“但是，尔为外世之人，又带有逆天功法，吾界世界规则初立，却留不下尔。”

当时天道也是这般对玄华说的，可玄华再次做出了让天道沉默的选择。

玄华以他救世之功换司念留存此世。

司念没说话，她已经说不出一声一语，她只觉自己要如何才能担起玄华这般的深情相付。

“既是玄华所选，吾便只能允尔存于此世，却不能留尔逆天功法。”

司念明白，天道用玄华的功德换自己以外世人的身份留在这里，却要收回系统给她的所有奖励。

这没什么，比起玄华，这点技能又算什么呢。

所以司念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天道收回她的技能。

天道松了口气，毕竟玄华可提前说了，必须让祂问过司念的意见。若是司念同意，祂才能剥夺司念的能力，谁让玄华还有个对祂的那份等同于救命之恩的情分在呢。

若是司念不同意，玄华便又要用这份救命之恩来换。

祂一个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天道，都要对玄华无语了。

规则！规则懂不懂？仗着自己的不世功勋，居然一遍一遍地要求祂破坏规则，祂天道刚刚出世，不要面子的吗？

好在，这个司念还算明事理，没有执意留下自己的能力。

“既如此，尔自去吧，谨记，尔从一法，立身持正，行此世许之事。”

知道天道要放自己离开，司念不禁急切问道：“那玄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