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司念说，能说出什么来？

有些人，还当场试验起来：“司姑娘，斗胆问一句你知道冲霄阁驾驭灵兽吹的是哪首曲子吗？”

这在大家看来几乎是常识问题了，因为冲霄阁的灵曲，知道没有用，必须修炼冲霄阁的功法，才能在吹奏灵曲时起到驾驭灵兽的作用。

司念微微侧身，好似看着问话那人，又好像在看向别处，脸上带着微微不服气，清脆地说道：“当然。”

众人虽然意外司念知道，却也觉得没什么可意外的，毕竟知道这个太容易了。

可随即又觉得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也太实诚了，他们是为了给她正名。即便她知道也可以当不知道，不就打脸魔修了？

这么想着的众人，等看到司念那小眼神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那么理直气壮说自己知道的司念，在话落后，眼神就看向了他们的仙尊，没从仙尊那里得到回应，想是心里有点虚，又将眼神移向据她不远的文凌。

那双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什么灵曲？哪首灵曲？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啊。”

明明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可就是能从那双澄澈灵动的眼睛里看到随着时间越长，越急迫的意思。

可偏偏不论是文凌还是仙尊，竟是没一个人告诉她答案的，仙尊明明一脸宠溺，但明显就是站在一旁看戏。

文凌也是无奈好笑，旁边的杜灵灵憋笑都要憋疯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司念，你就装，哎呦，你也有今天，像个傻子似的，哈哈哈”

司念：“”

别人以为杜灵灵是戳穿了她无知的真相，实际只有他们知道杜灵灵话里的意思，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此刻却不得不演个无知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