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这份，新鲜出炉的天地鉴文。她连怎么找借口向玄华解释自己修为掉落的原因都想好了，却没想到心魔负累下，玄华还未等发现便出了这事。

司念的声音，温婉柔和下来：“玄华你说过愿意与我共赴鸿蒙，可今日你却想着独自面对心魔，同归于尽，你怎么能扔下我呢？我要时刻待在你身边，这话，你也忘了吗？”

而且，今日既然玄华存了死志，而心魔又直言更想杀了她，那一定是因为玄华的意思是与心魔相反的。

玄华当然不想杀她，可心魔对她的杀心那般重，便知道玄华对她的感情对心魔有着多明显的影响。

又加上刚刚玄华对她直言的那些怀疑她感情的话。

于是，她才决定，反正都是面对生死，她不若将往日羞于出口的感情说与患得患失，不安于心的玄华。

若是他不再对她的感情有所怀疑，是否能激起他的求生欲？

而这还不够。

“玄华你该问问我的，若系系走了，我便只有太虚宗，只有你了呀。所以，我更想和你生活在一个真实鲜活的世界，看花开花落，过云卷云舒的安宁时光。”

“而在那之前，我甘愿为之不断尝试，不断努力，哪怕再难，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因为我知道，你在；

而系系，只要那一天不来，它就走不了。所以玄华，我说不会离开你，从来不是敷衍更不是托辞，是我真的想和你携手走遍这个因你我而成就的真实存在。”

司念刚刚一直在想，玄华的心魔，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