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是呀，不然一个人前后变化怎么会这么快呢？大比时她还以抑灵草害自己呢，但金陵秘境时她就变了。

这中间忽然想起司律堂里，那次司念吐血，会不会真正的司念那次已经死了？所以才穿来了现在的司念？

越想越觉得合理，白思竺压不住心底的猜疑，就想试探一下司念。

若如她所想，那她能走到今日的地步，定是因为这个司念走了女配逆袭之路，将她女主的气运全部夺走了，才会害她如此！

她必须试试。

第214章 战场变试炼场

“系统。”

白思竺想到此，轻唤着系统。

她和系统已经到了不说水火难容，但也互不干涉的地步。

已经连着几日。系统都不曾和她说过话，她知道是因之前段离来找她的事，伤了系统，可她不是没将它暴露嘛。

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完全想暴露系统，毕竟她还可以从系统这里得到好处。

“怎么了。”出乎白思竺意料，系统的声音好似不像往日那般坚定有力，竟有虚弱之感。

“你怎么了？”白思竺不免暗暗着急，她还不能离开系统。

许是系统在衡量要不要告诉白思竺实话，迟疑了一会才说：“你如今入了魔界，已脱离剧情，再无法帮助我测试世界，长此以往没有一个结果恐怕我会虚弱至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