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司念笑着，脆生生地回道。

司念说完，又顺着敞开的窗户看向窗外，入目的就是一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

修仙界一样有四季变化，如今已快入冬，银杏树金灿灿一片，在霞光映照下，神圣唯美。

“这是你当年种下的那棵，后来被我移植到了这里。”

玄华说着，司念恍然，这是当初她在灵昔院种下的银杏树，后来现在的白思竺来了换成了桃树，玄华竟将这棵银杏树挪到了这里。

夜色渐起，秋风渐凉，玄华将窗柩关好，不让凉风吹到刚醒的司念。

可司念怔怔地看着玄华动作，终于问出她醒来后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玄华，你的心魔可还好？”

玄华动作一顿，长睫颤动，慢慢掩住了眼里的神色，抿唇浅笑，依旧温润清雅地回道：“无碍的。”可背对着司念的身影却没有正面看她。

司念犹豫着问：“我看看可好？”

心魔由心生，这个世界，但凡有心魔的人，虽一眼看去不知变化，但心魔重者，化魔只在一念之间。那时，此人的心脏位置必有一道暗黑的印记。

玄华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司念，正值黄昏最后的时刻，光线逐渐暗淡，没有燃灯的小木屋一样的光线不明。即便玄华正面对着自己，司念依旧看不清玄华的表情。

“阿司是要与我坦诚相见吗？”

司念正沉浸在玄华心魔的思绪中，一听玄华的话，反应过来，她若要看，必要玄华褪去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