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至摇头，柳卓才说道：“我不知道白师姐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们没有一个人不可惜曾经的白师姐不见了。但她做的事情，同样没有一样是被人逼的，文师兄完全可以自己问问白师姐所谓的前因后果。”

随后看向白思竺：“白师姐，你可敢据实以告？”

若不是文凌直指司念，柳卓都不会说这么多。毕竟文凌不是他们太虚宗的人，和白思竺交不交好也和他没关系。

但他才刚刚答应仙尊要照顾好小师妹的，后脚就让小师妹被人非议了，心情不好可是会影响伤势恢复的。

今日但凡是一个曾经和白思竺关系好的人都不会这么说。毕竟曾经白思竺做过的事都是事实，为宗门作贡献，关心同门，教导师弟师妹，为人洒脱和善。

可只要想起过往的白思竺，在看今日的白思竺，无不难过惋惜，近来种种也确实被白思竺的所作所为一点点埋藏了对白思竺的感情。竟下意识里当成了两个不同的人对待。

好像只有当成两个人，他们才会正大光明的不满，气愤。

可如今被文凌指出来，想起白思竺过去的好，也终于知道他们现今不满的白思竺也是曾经喜欢的那个白师姐。

心里愧疚感，负罪感齐涌而上，让他们心绪复杂难言。

也就是柳卓过去没有太多和白思竺相处的经历，既没有受过白思竺的好，也没有太深的交情，如今对白思竺不满，比起其他人反倒更理所当然起来。

而自始至终，白思竺不曾说过一句话，司念自然也不会说，她明白文凌嘴里说的还是曾经的白思竺，只再次确定原来的白思竺一定是个非常非常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