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北扭过了头不再理会殊沐的,果然是泌尿外出身的,对于这个话题总是敏感尖锐的和什么似的,什么都能够往那种地方上转。
果然猜中了,殊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为墨以北感到悲哀,他怎么就和泌尿外科有着如此的不解之缘了呢!
“要没事,我就回去了啊。”
殊沐压抑着自己嘴角上的弧度,让自己尽量不要笑出来,虽然她觉得这事很喜庆。
“殊医师,你在心底偷着乐呢,瞧你那嘴角的弧度和什么似的。”
墨以北的声音郁闷至极,这种偷着乐的神情,还不如直接笑出声来。
好吧,她心底的确是在偷着的乐,但这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么,不然早就笑开来了,要是真的笑开,墨以北摆的就不是便秘脸而是死人脸了。
“别计较那么多么,大男人的,心胸豁达点,别和针鼻似的。”
殊沐嘴角弯弯,看墨以北还能到急诊部这里来和她诉苦,那伤害应该不大,不然早就送急诊来了。
“殊医师,你倒说的轻巧。”
墨以北斜睨着殊沐,感情这就是现在所说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的现场版?
“的确。”殊沐认真地点头,“因为我身体没有那构造。”话语之中还带了一点根本让人忽视不了的笑意,典型的站着说话的不腰疼。
墨以北在那一瞬间突然很想直接一口咬上去,咬哪都行,只要能解恨。
看着墨以北霍霍地磨着牙的模样,殊沐觉得果然是帅哥,不管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好看的,帅哥做的事情就算是再掉脸,都是赏心悦目的。
而现在的墨以北,让她很有一种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然后想要看看他会不会翻过身来,露出绵软的肚子撒娇,像是叶影养的那一只黑白的美国短毛猫一样,明明是一只傲娇,非要摆出邪气的眼神来。
这么想着的时候,殊沐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像是哄小孩一样,顺着他的头发。
墨以北一僵,感受着殊沐伸到了他脖子的手,轻轻一捏。那力度虽然不大,指尖却像有着什么魔力一样,有着一种酥麻之感瞬间袭遍全身,墨以北眯着眼颇有点享受的意味。
殊沐的嘴里面似乎还有着些词,低声念叨着。
墨以北静静地听着的,听到殊沐小声地说着“乖啊乖啊,咪子你给姐姐翻个身看看……”一瞬间,所有美好的感觉荡然无存。
他也知道咪子,那是叶影养的一只美国短毛猫,甚肥。每天会干的事情就两样——吃饭和睡觉,能力也是吃饭和睡觉,当然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宠物猫么,大抵都是这样的。但是在咪子身上有一点让人无法忽视。
在交接班的急诊部大楼,响起了一道爆喝。
“殊沐,你居然把我当做那只阉猫!”
面对墨以北的气急败坏,殊沐唯一的反应就是脚底抹油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太好还是太赶巧,出门的时候刚刚好是遇上蓝泽的车子经过。
蓝泽也实在够意思,“刷”地一下把车给停了,原本还想要打开驾驶座的门去给殊沐开门。
殊沐急忙地朝着蓝泽摆手,告诉他她自己上车就行。
晚了一会出来的墨以北看到的就是那远去的宝马,那蓝白相间的标志看上去让他觉得牙痒痒的。
早晚有一天,他要扣掉那标志,然后换上奔驰的,让这车宝马不管修,奔驰不管理……
墨以北磨了磨牙,暗想着。
“谢谢蓝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