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渺终于走到了人少的边缘。毕竟是刚做过那种事,年轻人体力再好也会有些困倦。
他眼眸微敛,用手摸把脸,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
俞渺从捂住脸时视线透过指缝向上,瞥见二楼栏杆望着他的人,眼底一沉,接着散漫绽放似是欢欣的笑。
他手从脸上移开,对楼上人招了一下。
二楼栏杆处,秦拂紧紧抓住栏杆,手都泛白。
“秦拂,看到谁了反应这么大?”
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问。
秦拂缓缓转过身,惨淡光芒度在他发旋与肩上。他面容阴柔,眼眸潋滟瞳孔却如蛇,投著一眼就是如蛆附骨的恶意与冰寒。
他抬起手,瘦削手腕的红绳衬托他的手苍白无比,而他此时眼眸很亮,嘴角病态地搐起笑。
他胸膛蔓延至喉头喟叹,说:“我的情人来了。”
“哈???”
俞渺来到二楼楼梯,他走上去。鞋踏在铁梯上声响很大。
周围揣测目光很多,一方面因为他的模样,另一方面,来迈阿密玩的人都知道,二楼是不允许上去的。
“噹、噹——”
脚步声越来越近。
待在二楼或喝酒,或玩乐的人不知不觉间就停下一切,屏息凝神地注视楼梯口。
终于他出现在楼梯口。
于一些人记忆里没有差别的少年映入眼帘。
他穿着黑色工装夹克敞着,内里连帽卫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半截白皙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