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转念想到可以找沈涟的老师,又给安立的院长打了电话,周折了几个人才找到沈瑾老师的电话。
沈瑾的老师今年都八十了,说话慢吞吞的,段珩把祁溟勒在怀里控制住他挠自己,用了全部的耐心才听他把话说完。
“换腺体到如今为止,他是第二例,第一例那个双胞胎,恢复阶段的发情期是他的alpha陪他过的。这个时候的发情期会来得比较猛烈,抑制剂是没用的。最好是标记过他的alpha陪他过,其他的alpha也行,只不过这对于他来说,相当于双重标记。他之前刻在腺体上的标记虽然消失了,但是身体里还有信息素存留,这么做他会非常痛苦。如果他之前没有被标记,要么选择冒险用命熬过去,要么找个alpha标记他。”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段珩问。
“目前为止没有,这个手术是当年的一个医学研究项目,因为隐患太大而且手术难度系数也大,已经停止研究了,所以目前为止没有其他的办法。沈瑾敢冒这样的险,是要挨我骂的。”
真是无巧不成书,当时沈瑾说祁溟会有发情期的时候,并没有说抑制剂对祁溟没有用。
闹到现在这样,段珩根本不可能再陪祁溟度过发情期,趁人之危,等祁溟恢复意识以后,肯定是说不清的。祁溟会以为自己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把他留下来,那一刀,祁溟都已经怀疑是别有用心了。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段珩感觉再和祁溟待一秒,就要控制不住了。祁溟的信息素对于自己来说,从来都是毒药,更何况是现在这么猛烈的发情期。祁溟能熬到现在,都是凭着毅力。
医院安排来的医生看段珩迟迟不做决定,劝他说:“最好还是不要让他换alpha,双重标记的痛苦不是你能想象的。”
段珩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祁溟已经越哼越大声,被段珩搂在怀里不停的扭动,浑身滚烫,企图用最敏感的部位去蹭段珩。
“去疏散外面的人,给我找间房间。”段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