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人一个技师,并排趴在暖气氤氲的雅间里。
“要看电影吗?”其中一个女技师礼貌地问。
“姐姐,我们趴成这模样想看也看不了啊。”
“又不是真让你们看,主要是发点声音解闷。”技师有一说一,“不然怕你们按的时候不好意思哼哼。”
“这么痛吗?”杜希声试探地问。
“也还成吧,主要是你们不叫,我会没有成就感。”
“……”
技师给他们敷上毛巾放松肌肉,然后从后脖颈开始捏,拇指和前臂施力匀速向两侧移动,按了一会儿换了个手法,改用四指并拢从下往上提拉斜方肌这块儿的皮肤,那滋味差点没把人疼得弹起来。
整个上半身像上了铁板,肩上火辣辣得刺激,不是不想嚎,是压根儿嚎不出来。
“忍耐力不错啊。”技师捏着捏着突然闲闲地夸了一嘴。
“您,轻、轻点儿。”杜希声在喘气的空档里报警,“僵了。”
“行,不过不重没效果,”技师满意了,又埋汰他,“客人你这小身板儿平时没少坐着不动吧,你看你朋友就好多了。”
杜希声不信邪,艰难地转头往边上看,只见宋禄跟个嵌在坑里的沙雕一样一动不动,任人宰割,不知道是舒服过头了还是跟他一样疼得没声了。
“他那是皮厚吧……”他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