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舔吗?”随执看着徐藏年收回去的手,玩笑道:“为什么?在被窝里‘干坏事’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性欲重吗!那、那什么的时候像条狗一样!”
某个将要脱口的字眼很烫嘴,幸好徐藏年及时打住了。
随执抓过徐藏年的右手,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徐藏年有点疑惑,问他:“你看什么?”
“检查一下你的指甲剪得怎么样了。”说着,他还摩挲起徐藏年的手指。
或者是因为心虚,徐藏年再次抽回手,他正要说自己没有剪指甲时,随执却先开口道:“我早上在沙发上发现了指甲屑,反正我昨天没剪指甲,这儿就我们俩。”
随执笑了,他说了那么多废话,无非就是为了让徐藏年没机会否认这件事。
“我指甲长了就剪啊,我不可以剪指甲吗?”
随执放低了声音道:“如果你是为我剪的,我可能会开心得睡不着觉。”
“才不是。”徐藏年冷哼一声。
随执离徐藏年近了些,徐藏年的手摁住了随执的肩膀阻止对方继续靠近,随执装可怜告诉徐藏年:“我不仅手背被你抓伤了,我身上有些地方也被你抓伤了,你挣扎的时候好凶,连哥哥都不放过。”
“你骗人,我不信。”徐藏年推了他,“离我远些。”
随执笑意盈盈地看着冲他发脾气的弟弟,“要不我脱给你检查?”
“不需要,我怕长针眼。”语落,徐藏年就睡下去了,他觉得再不逃,他可能会说不过死随执。
徐藏年在心里大骂特骂随执这张嘴,不消片刻,他感觉到有人隔着裤子亲了一下他的屁股,徐藏年羞坏了,蹭地一下再次坐起来,捂着屁屁怒道:“臭狗,你亲我屁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