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问他:“你住几楼?”
徐藏年下意识觉得随执很可能是想跟他上去,他不想随执以后来找他,于是道:“哥,你快回去吧,我不用你送。”
说完,徐藏年去开门,结果门纹丝不动,“哥?”
随执似乎不喜欢徐藏年在叫他全名和“哥”之间反复横跳,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前方,“怎么说?”
“什么?”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徐藏年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语气都重了些,“哥,我不是在求你,我只是想让你开一下车门,我要回去睡觉了。”
徐藏年严肃的模样,就像在摆脱过去在随执面前控制不住自卑的自己,挽回一点属于他的尊严。
“你当然不是在求我开车门。”随执嗤笑一声,嘲讽的意味很足,“你是在求我不要来找你,对吧?”
心思被猜中,徐藏年无话可说。
“徐藏年,你是一只很聪明的狐狸,但我是你的猎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随执凑过来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脸,后者不自在地僵着,随后听到他的猎人说:“你的演技不错,但是在我面前,好像总是发挥不好。”
“我不信你能一辈子跟我演戏。”随执一字一句地说。
徐藏年不敢去看随执,即使他现在离自己很近,这个距离,是他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