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徐藏年很羞地把东西收回裤子里,他想抽过床头柜的纸去擦手,却不小心把精液蹭在床上了,而且还是在随执的枕头上。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藏年慌了,他一脸难堪,下意识做的事情就是道歉,然而随执没说话,像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随执不理人,徐藏年心里更加慌乱,他道:“哥,我帮你洗枕头套。”
“不用。”随执移开视线,没去看徐藏年,后者即刻讨好道:“哥……我给你买个新的,我有零花钱。”
这次,随执像是厌烦了,“我说不用就是不用。”语落,他暴躁地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执成了能拿捏徐藏年的利器,徐藏年害怕哥哥讨厌他,渐渐眼眶发热,居然不争气地哭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样。”
随执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用手背抹眼泪的徐藏年,他不能理解徐藏年为什么这么脆弱,动不动就掉眼泪。
呵,也是,徐藏年是从小在爱里长大的人,而他,是个跟小三苟且偷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浪儿,这颗心早就冷得觉得男人哭一下都是矫情了。
随执起身,走到徐藏年面前,他很高,阴影渐渐罩下来,让徐藏年紧张又担心。
突然,随执伸手掐住徐藏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在床上打飞机,对吧?”随执说这话时,神色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这个弟弟。
不过,如果这样能让随执消气,徐藏年愿意被对方活活掐死。
咸涩的眼泪从徐藏年的眼眶里滑落下来,濡湿了随执的手掌心,他抽噎着说:“哥,我刚刚做梦了……”
“我知道。”兴奋成这样,是个人都知道他做春梦了,不过,随执像是对徐藏年梦到了什么没兴趣,所以没有接着问,不然徐藏年可能会告诉他:“我梦见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