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断,靖禹立刻趴到暮迟的颈边,那俯身时一瞬间的冲击让暮迟忍不住叫出声。
靖禹却更加兴奋,一边胡乱地吻着暮迟的嘴唇,一边咕哝出声,“你猜他有没有猜到?”
暮迟虽然尽力克制发出奇怪的声音,但身体的碰撞声还是有的。他被靖禹的动作搞得浑身发颤,连声音也颤颤悠悠,“嗯……听出来了吧。”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居然跟我抢人!”靖禹的嘴唇从暮迟的嘴巴上移开,移到暮迟右侧耳垂旁,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嗯……啊……”暮迟浑身一激灵,报复性地在靖禹后背狠狠抓了一把,费力地拼凑出一句话,“好像是……许总亲口说过……不和他争?”
靖禹无言,速度却更快了更多,“……我那时脑子不清楚。”
“……呵。”
杨征挂断电话后,只觉脑子昏昏沉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喝酒。
他走在热闹的街,热闹都是他们的,他什么也没有。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余生酒吧,直接来到吧台坐下,“一杯伏特加。”
今天的调酒师他并不认识,余声也不在。正好,适合独自喝闷酒。
他回想着和程老师的初遇,也是在这里。那晚,他照常走进酒吧,却看见自己惯常坐的位置坐了一个人。
“嘿,兄弟!”他拍了一下这人的肩膀,“一个人喝闷酒?”
对面的人抬头,一脸清冷,嘴里只发出一个音节,“嗯。”
是个白的发光的美男人,还是个冷美人。
他一向就是这个性子,别人越冷,他越是想亲近,结果却把自己绕进去了。
他抿一口烈酒,酒入愁肠,被灼烧的不只是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