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龄,是温卿昀无法提的痛楚,是埋在心里的刺。
他为了帮项野完成那一次比赛,甚至抛弃了躺在病床的母亲,生他的母亲。
他以为那场比赛会赢,可项野也出了事,温卿昀的人生在那一天彻底灰暗了,他像个蜗牛,把自己藏在壳里三年。
什么心理疾病,他怎么可能只因为这个就离开项野,他爱项野,胜过任何人。
温卿昀从来没有奢望项野爱他多少,在他眼里,如果爱永远无法对等,他可以做爱得更多的那一个
可项野重逢后的每一次狠话,都是在他脆弱不堪的心口上钉一个铁钉,折磨着他。
“好疼啊,为什么只有我是好好的,为什么出事的不是我……”
温卿昀抓着心口的衣料,指甲嵌进肉里,眼泪晕开,湿透了衣襟。
……
项野收到温卿昀消息的时候,他手里提着给温卿昀买的生日礼物,是一款腕表。
项野冷静看完消息,面无表情关了手机回了车上,却一脚油门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他握紧方向盘,缓了好一会才开去温卿昀的修车厂。
晚上八点,修车厂关了门,项野去开去温卿昀家里。
“砰砰!!”
巨大的敲门声响彻楼道,感应灯亮了起来,温卿昀却迟迟不来开门。
“温宝,给我开门。”项野压着心里的情绪,温柔喊他。
可换来的是无尽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