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伯被聂文宣盯得发毛,主动改口:“8万,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就亏死了。”

“亏?呵呵。”聂文宣皮笑肉不笑。

“最低最低5万块。”牛大伯说。

贝俊已经有些想要答应牛大伯了,5万块而已,自己垫上也行,只要能摆平这件事。

贝俊拉了拉聂文宣的衣袖,聂文宣给了贝俊一个眼神,贝俊再次安静下来。

聂文宣又一次伸手看了看手表,说:“我的手表有录音功能,你们弄虚作假侵吞国家资产,还妄想还敲诈我们,现在证据确凿,要试试吗?”

牛大伯脸色变了,想要跳过来抢夺聂文宣手里的手表,贝俊眼疾脚快伸出脚绊了牛大伯个狗吃屎。

最后聂文宣还是给了牛大伯5000块,算是赔偿医药费。

事情算是顺利解决了,不枉费贝俊在来之前疯狂用手机搜索法条的辛苦。

因为牛翠翠还在icu,暂时没有办法签合同,但是现在人在医院又急等着用钱,所以贝俊特别安排由牛翠翠的父母签了领款的申请后先把牛翠翠的那部分钱划给了牛翠翠的父母。

贝俊问聂文宣:“你的手表真的有录音功能吗?”

聂文宣眨了眨眼,笑着说:“骗他的,刚才那沓资料也并不是测绘底稿,我乱说的,这种人,随便一诈都知道他家的拆迁有猫腻。”

“啊?那你为什么不追究这件事?”贝俊不解。

聂文宣说:“等你再长大些就会知道,有些事并不完全是非黑即白,我们每个项目都会有村官贪腐成本的预算,你觉得牛大伯能做到虚报面积,西堤村委会的人能扯出来多少?我们现在还需要用他们,暂时不用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