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叫好之声,感叹季老老当益壮,也有不少豪气的人纷纷跟着干了几杯。

“我也不多说了,大家吃好喝好。”语毕,季老坐下来,又继续和客人说话。

何琰趁着招呼客人来回走动,偶尔能听到些词汇。

“药用价值”、“品相极好”、“可惜”等等显然是指向季家那片田还有特殊的加工手法。

想到自己即将继承这些最珍贵的秘密,何琰对着客人们愈发热情,又是姑姑又是婶婶,叫得相当亲切。

甚至对季靖的熟人都格外热情。

但是,都敬了一圈酒了,主桌上唯一留着的座位还是没人坐。

若只是个空位还好,爷爷还特意吩咐摆上了碗筷,像是等着谁似的。

难不成,是为季邻海留的,要把机会留到最后一刻?

尽管何琰已经亲口确认过季邻海不会来,她还是有些不按,把季友林拉到了一边。

“姑妈,爸爸和叔叔怎么不来?”

听了这话,季友林的表情明显不怎么好:“是爸爸和伯伯,你这孩子去了大城市连称呼都搞不清了。”

“对对,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叫人这方面一向搞不清。”何琰拉起季友林的胳膊摇晃起来,“哎,爷爷的八十大寿,明明那么热闹,但自家人却那么少,太冷清了。”

“哎,可能这就是命吧。过寿的日子,不说不愉快的了。”季友林推开何琰的手,便帮季老去布菜了。

看姑妈的态度,应该不是他们,那又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她必须推进宴会的进度,到时木已成舟,就算赶到了也没用了。

于是,她朝爷爷走去,告诉他时间不早了,他喝得太多了,该去休息了。

爷爷只是摆摆手,说待会儿有话要说,现在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