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海:“因为当男性对女性施暴时,特别是当嫌疑人在扮演一个绝对控制者角色以满足其缺失的支配欲和征服欲时,扼死是最能获得快感的方式,这种绝对压制,完全凭借自身力量夺取对方生命所得到的满足感,绝不是凭借工具一刀毙命可以给予的。嫌疑人作为上位者爱上一个奴隶这种事是他的自尊心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必须要杀了她,但他看不得这个女孩痛苦,所以在这种完全封闭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他放弃了直接扼死死者,转而采取最干脆利落的刺杀结束死者生命。而且根据现场照片,死者的眼皮摆了两朵白色的纸花……”
特派员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地说:“你觉得那是凶手对死者的祭奠?”
“……”闻海闭了下眼,“您说是就是吧。”
片刻死寂之后,闻海轻轻叩了三下桌子。
“散会。”
“妈的,那狗/日的特派员……”柴凡文气冲冲地推开闻海办公室的门,话还没说完脑门上挨了块橡皮擦,转头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摞文件的苏青娥。
闻海:“你先把狗关门外面再说活,怎么了?”
柴凡文气得不轻:“哎,都是一样的警力一样的装备,有线索了是分局的功劳,查错了就是咱们的锅,我一秒没看住那货就跑去杨局那儿告你状了,我他妈……”他顾忌着苏青娥在场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看口型闻海也能大致领略一次汉语的博大精深了。
苏青娥轻笑:“小柴消消气,本来你们熬夜肝脏就不好,气大伤身伤肝。”
“不用理他。”闻海往钉在木板上的本市地图上按了枚彩色图钉,“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