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你刚到手这么多钱,不是得孝敬爸爸一点儿?”
“不,从小我家里人教我的就是看见我爸直接打死,谁留情谁孙子。”柏云旗又把摸上自己脸的咸猪手拍开了,“要不然迟一秒下手死的就是我了。”
“噫——”许裕做作地捂住心口,“您这家庭关系这么险恶还能活到现在,命也是忒大。”
“那可不。”柏云旗欣然点头,打着商量问道:“谁活得都不容易,不如放我一条生路?”
许裕:“拒绝。”
“……”
求饶失败,柏云旗认命地被三个吃里扒外的龟孙子和一群过来蹭饭的白眼狼赶着往校门外面走,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过了七八个饭店,众口难调,吃什么都有人反对,最后还是掏钱的拍了板,去了家新开不久的干锅店。
“怎么选这儿啊?”有人问柏云旗,“这地儿刚开没几个人知道吧。”
柏云旗翻着菜单随口说道:“上星期路过这儿看见的,听说还成。”
许裕勾住柏云旗的肩膀,故意沉着嗓音笑道:“我看小旗子这是早就做好被爸爸临幸的准备了。”
柏云旗偏过头看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用更低哑的声音说道:“你们仨昨晚偷偷商量今天怎么截我这事儿咱吃完饭回宿舍慢慢算账。”
“……”许裕迅速撤开手躲到了高博文后面,干笑道:“不是,合着您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