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是对夫妻,对待警方询问的分工十分明确——女的负责捶地大哭,男的负责说车轱辘话。
“您再想想。”小丰耐着性子问着,“您最后一次见到这笔钱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就是在您的衣柜里吗?”
男人惶恐地嘀咕着:“我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可能不见了……”
“是一直藏在衣柜吗?除了您和您太太还有谁知道?”
“我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可能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见了……”
“先生,您先别着急,请您配合我们调查,这钱是一直在这个衣柜里放着,没人动过吗?”
“怎么可能不见了……”
“……”
闻海正在单元楼门口和派出所的人交谈,从楼梯口忽地传出嘶力竭的嚎啕:“那可是我娃娃的上学钱啊,造了孽了啊!警察同志你为我们做主啊……”
他闭了下眼,压着脾气问片儿警道:“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是,报案人是三小时前报警的,夫妻两人都坚持钱一直藏在衣柜的最里面,一共十一万零三千,门窗都没有撬过的痕迹,窗户的防盗网也都完好……小区只有大门装了监控,价值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