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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寒声两年多来唯一一次好眠。

宴柏睁开眼时已经第二天的是中午了。他望着天花板,有些迷茫,太阳穴上传来阵阵酸痛,昨天确实喝的有点儿多。

正准备起床,突然感到手臂上一沉,宴柏侧头看去,目光一凛。

“哥,你醒了。”李寒声侧身看着宴柏。

“……你怎么在这儿?”

“你昨天喝多了。”

“我喝多了也是疯子……疯子呢?”

不等李寒声回答,宴柏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良言。

“柏哥,你在哪?”良言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宴柏蹙眉,还是回答道“家。”

“宋风呢?”

“不知道,昨个儿喝多了。”

话音刚落,良言直接挂了电话。

宴柏眯眼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起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向一旁目光炙热盯着自己的人“你昨天怎么找着我的?”

“你们喝多了,酒吧让周铭鹿接人,他身份不方便就打给了我。”李寒声简言道。

“疯子呢?和我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