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然。"
"我在。"
好几次毫无意义呼唤后,晏淮把脸闷在了楚然的颈窝:"我上周就来首都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来接我?!"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是全给挂了吗?"
"我给你挂了你就不会想办法来找我?"
晏淮那任性的劲儿又上来了,楚然知道他只是在无理取闹,想要说的另有其他,但又不好意思说,就一直扯些没有用的,不会咬人的小狗叫得总是最大声,用恶狠狠的表情来掩饰心虚。
"怪我。"楚然陪着晏淮这么多年,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认错这项技能楚然已经很熟练了,"是我没有坚持精神,在几十条短信石沉大海、被你挂了十几个电话、拉黑所有有通讯功能的软件之后,除了在你开学那天在你宿舍楼下等了你三个小时之外,没有再想别的办法去找你。"
楚然状似诚恳:"你大发慈悲原谅我吧。"
说是认错,其实是问责,晏淮其实没全醉,但这一刻,他心虚得直接假装醉得听不清,手撑在眉心:"你在讲什么啊,我听不清,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