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夏天,楚然结束了高考,成绩理所当然的好,国内的大学任挑,首都大学甚至在全国统一出成绩之前,就向楚然抛出了橄榄枝,可是楚然起初没应,他说想留在鹤城,上鹤大也可以。
所有人都觉得楚然的决定没道理,可是晏淮瞬间就猜到他想干嘛,填志愿的前一天,晏淮借给朋友贺喜的名头,把楚然一个人拉到了家附近的小饭馆,以要把桌子拍烂的架势骂楚然,让他一定要去读首都大学。
"楚然,你听好,我这个人没这么大度,能原谅你一次不代表还会有下一次,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你要是不考过去,咱们就真玩完了。"
楚然知道晏淮说到做到,晏淮有时候看起来心软,但在关键的时候比谁都要狠心,气性也是足够大的,当初楚然借苦肉计换得晏淮原谅他,但是算到如今,他已经卑微地跟在人屁股后头跑了大半年了,晏淮的气依然没有多少缓和的意思,如果他真的能考却没去首都大学,怕是这辈子都哄不好这祖宗了。
楚然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选择权,毕竟晏淮的话他不得不听,也不得不做,只是他放心不下晏淮,于是隔三岔五地又从首都飞回来看人,有几次赶上晏淮放学,他去接晏淮,恰好见到晏淮跟漂亮女同学说说笑笑。
楚然但凡瞧见,转身就走了,然后那一天都不会主动跟晏淮说话,直到晏淮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跟他解释那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用晏淮后来的话来说,那时的楚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怨妇。
而楚然对这个结论也不反驳,他会非常幼稚地回晏淮一句。
"怨妇也好过寡妇。"
然后被晏淮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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