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梁也挺久没见师父了,而且专业舞者的交流会一年就那么两三次,既然能请到陶知年,那平均水平自然也不会差,他还挺感兴趣。
他还特意问了句,燕禾去不去?
陶知年语气里挺不满的,说:“个臭小子现在不知道忙活什么呢,自从你们那节目录完就没影儿了,天天叫他就说忙,你说他一个亚军怎么比你个冠军还忙?”
楚望梁笑了笑,难得没附和师父的话。
这节目刚一播完,网上舆论四面八方的向着谁的都有,其中占大头的是说别看楚望梁得了冠军,其实《舞创》要捧的是第二名燕禾。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楚望梁想。
他靠着《舞创》和「青鸟」的名号火了,有了粉丝基础,别的选手自然也有。喜欢燕禾的不比喜欢他的少,觉得他德不配位、燕禾更适合冠军这个位置的人也不在少数。
所以要说《舞创》真正要捧的是谁,只能说一百个观众有一百个说法。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观众和粉丝的意见,他自己是从来没起过跟燕禾相比较的想法。燕禾是燕禾,他是他,他俩的志向所在本来就不同。
总要允许拥有不同才能的人出现在同一个舞台上吧。
他知道师父这么说也就是发个牢骚。燕禾下了综艺确实很忙,多的是盯着他转型进娱乐圈的人,这他们都知道。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陶知年和他最向往的是舞蹈艺术,燕禾更多的把精力放在名利上。
没什么好谴责的,月色甚美,奈何人无五斗米何以维生。
打完电话正好到家,他一进卧室就看见仝野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的手办收藏柜出神,连他进来也没听见。
黏黏趴在他胸口上睡觉,一人一猫像幅画儿似的。
他塔拉着拖鞋走进去,故意发出了点儿响声。
仝野枕在脑后的手松开了,刚准备坐起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