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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来了几次之后梁淳发现了,干脆把阳台门锁上,钥匙平时自己随身带着。

没多大事儿,但楚望梁就是记到现在。

这种事回忆起来他不会觉得有什么温馨,反而会感叹自己居然真的脱离了那个笼子,再也不用回去了。

这两次接梁淳的电话,他都没跟仝野在一块儿,但接完总是要想起那天仝野说得那些话。

不能和解的人成千上万,不能和解的理由也成千上万。

他以前不敢承认自己不能也不愿和梁淳和解,更不敢说不爱他妈。

但现在他身后有仝野了。

仝野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活动,只觉得他那天录完半决赛第二场之后回来心情挺好。

“拿第一了?这么高兴。”他问。

“没有,还没公布。”楚望梁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不过我觉得可能是第二第三?这场燕禾选的是自己的编舞,很惊艳。”

“你也很让人惊艳。每一支舞都是。”仝野一边给他冲了杯蜂蜜水,一边跟凑过来抱着他充电的楚望梁接了个吻,“吃什么了这么甜?”

“枣片。”楚望梁从背后抱着他,一缕头发掉进了仝野的领口。

楚望梁吃枣片实在是没什么规律可循,有时候单纯就是无聊,有时候烦躁了要吃,今天又累又开心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