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哲以为自己听错了。“迟哥,你要跟野狗坐一起'嚯g e氵夭艹冫欠吗?”
迟曜白他一眼,顺手把大了一号的t恤的下摆塞进腰间,然后把眼睛乱瞟的冯路易往座位前一推。
“别大呼小叫的,就一天。”
等用高匹配度的信息素治疗好腺体,就让他回自己的角落里去。
都这么说了,邱哲也只能答应。
他毛毛糙糙,把桌椅撞得很响,其他同学想当然地认为他们又想了新法子折腾冯路易。
包括冯路易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心里却很开心,他认为这是迟曜给他的赎罪机会,故而小心谨慎地缩在课桌角落里,任凭补觉的迟曜霸占了双人课桌几乎三分之二的位置,几根金发顽皮地飘到他手上,痒痒的。
这节课是张秃子的物理课,他讲完例题总喜欢出几道随堂测验,冯路易的物理成绩一塌糊涂,紧盯着黑板上跳动的粉笔头奋笔疾书。一页写满即将翻页时,他发现本子角被迟曜压住了。他怕惊动迟曜,只能小心地往外扯,迟曜迷迷糊糊换了个方向睡,嘴里嘟囔着,“还有几分钟下课?”
冯路易放下笔,又开始慌张地找起了表,结果反而彻底把迟曜吵醒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冯路易,他才发现这家伙今天有点不一样,虽然也戴着帽子,但脖子后边露出来半截白色,好像是医用纱布。
怎么回事?难道他也腺体受伤了?
迟曜仔细回想昨天下午在网吧的事,确认打架时没碰到冯路易,或者说aloys的脖子。
迟曜的动作比脑子快,直接就伸手去碰。“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这段时间,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