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绎书笑得不怀好意:“没有啊。”
卧槽!温斐然意识到不对突然护住自己的衬衫,“你想干嘛啊?!”
这么多年下来,大少爷肚子里有几个三瓜俩枣他一清二楚。
当时天已经快黑了,云层遮住晚霞,晚风阴冷。四周空无一人,骆绎书坏笑,“你说我想干嘛?”
“你知道乡下哪一点好吗?”,他凑过去一本正经地解开温斐然的安全带。“就是荒无人烟的,清静。”
温斐然一瞬间警铃大作!骆绎书伸手猝不及防扒掉他的衬衫,动作干净利落,把他压在车前座上不管不顾地亲吻。
车里面动静响起了很久。
整辆车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不断晃荡。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才渐渐平息下去。
完事儿后骆绎书坐在车里点了根烟,觉得日子很舒爽。温斐然扣好自己的扣子,抽过他嘴里的香烟气得直接往车窗外扔了。
看到夜空中火星点点,骆绎书一个激灵,“卧槽,火灾啊火灾!”
温斐然瞬间更懊恼了,两个人连夜在晒干的稻草堆里翻找燃着的烟头。不然到明早怕是整个村庄都烧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年初一,温斐然浑身散架地去给王爸爸拜年。
他拎着年货。村里面除了骆绎书一家以外,他也就跟王家人比较熟了。王爸爸虽然做完治疗,但不能够干重活,家里现在全靠王美人的一点工资死撑着。
而且,这病难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很有可能撑个五年十年的就走了。
然而人生就是这样,只要有希望,能活一天是一天。
见温斐然来了,王美人将他拉到一边儿,给他一个信封还给他一点钱。她的能力有限,只能一点一点攒着还,白净的杏仁脸上又羞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