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心里不慌,淡定地等着看,白夫人要怎么“讨伐”他。
大不了,认个错,再不济,让她也打几巴掌。
她要还不满意,认为他影响了白煦,那就从此离她儿子远点。
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陆远他都能离开,这世上,没什么人和事,是他舍不得的。
所以,穆颂实在是淡定极了,以至于,彻底激怒了白夫人。
“赐教?!我可犯不上教你这种人,我只求你,别再‘教’我儿子了!”
“什么?我教您儿子什么了?
再说,您口口声声说我‘这种人’,请问,我是哪种人?”
“……你什么人,真要我说?”
白夫人瞪着眼,上上下下一通乱扫,看怪物似的,盯得穆颂很不舒服。
“白夫人,我敬您年纪比我大不少,又是位女士,不跟您争执,但不代表,您可以肆意羞辱我。
如果您继续这样,就请恕我不奉陪了。”
穆颂说着,掏出钥匙,就要绕过白夫人,开门回家。
“你,你给我站住!我可真没想到,你不仅下三滥,还……还不要脸!
把我儿子祸害成那样,还装的没事人似的……
要不是为了煦煦的名声,你当我会亲自来,跟你这兔儿爷废话?”
“什么?兔儿爷?”
穆颂脸霎时白了。
“怎么?嫌难听?别以为,现在社会乌烟瘴气,取了些好听的名字,你们这些人就真高级了。
搞鸡|奸的,就是搞鸡|奸的!在过去,是要判刑的!”
穆颂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白夫人,看见她嘴一张一合,说着和她平日里温婉贵妇形象,全然不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