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鹿来到桃融面前时,它的下半身已经不见,四条腿也只剩了一只,眼皮被人掀开如今只剩下一片空洞,血水沾在眼眶像极了泪水。
近距离接触,那股血腥味更是直接充斥鼻尖,摩多摩多别过头不敢细看,回头才发现来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将他们的退路堵死。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桃融和松盛纷纷伸手拿了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桃融将它塞进了背包里,湿滑又黏稠的触感停留在指尖。
手帕从指尖擦拭,动作轻柔又安抚,桃融手指微颤,触电般的感觉从指尖向上蔓延,她目光不着痕迹地看向松盛,却和对方恰好对视。
那样温柔又充满眷恋的目光。
她好像在谁身上见到过。
前菜很快被瓜分一空,虽然没有出声,但所有人眼光中都流露出渴望,像是一只贪婪又无餍的冷血动物,不仅要品尝□□,还要将他那恐惧痛苦挣扎的灵魂一一吞下。
台子上的少年依旧固执地睁着眼睛,台下的人目光炯炯,大家的心跳与呼吸声缠绕重叠,像是最原始的祭祀歌,而少年是献给他们丑陋灵魂的祭品。
[摩多摩多:大佬怎么办,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杀人吗?这也太……]
摩多摩多焦急又烦躁,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面前被杀死,还可能被分成无数片让在场人品尝这件事,让他实在接受不能,可仅凭他们三个想在众目睽睽下救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抱着某种奇怪的期待,摩多摩多望向桃融,试图让大佬想出个办法,既能顺利脱身,又能救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