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家姑娘有何关系?”夏至皱眉不解道。
王奶娘叹息道:“本来是没关系,可谁料到咱们夫人打了那样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夫人虽是顾府的出嫁女,到底是个庶女,听你奶奶叨咕过,夫人从小性子就倨傲,跟家里兄长也不亲。所以,如今这大姑娘的亲事,就成了夫人的一块心病”
“可老太太很是慈和,夫人为何不去求她嫡母,帮大姑娘择一门良婿?”
王奶娘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感叹道:“一个向来高傲的人,又怎么会轻易低头求人呢?”
“娘,您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懂,大姑娘的亲事,和我家姑娘有何关系?”
“好,这回我直白一点。夫人想让姑娘做滕妾,给大姑娘陪嫁!”
夏至吓得眼前一黑,连忙追问:“这种事,顾家是名门世家,怎么会允许夫人这样做?就算姑娘不是夫人生的,夫人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家姑娘啊!”越说,她的声音越哽咽。
王奶娘将夏至抱住了,怀里女儿不停打着哆嗦,她无力地说道:“这种事顾家自然不会允许,但夫人毕竟是出嫁女,生的女儿也不姓顾”
但王奶娘随即却灵光一现。
“不过,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夫人的打算,这件事想必怕是成不了了!”
“老太太会管?”
“你奶奶说过,老太太年轻时极其雷厉风行,整个顾家后院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条,下人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事。我想,老太太还是看不上夫人此等行事。你回去告诉姑娘,还是想法子把此事让老太太知晓吧!”
第二日,带着王奶娘亲手做的吃食,在茹春桃吃午饭前,夏至便回来了。
待茹春桃吃完午饭,主仆二人再次坐在内室中。
听完夏至重复了一遍王奶娘的话,茹春桃久久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