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能回溯时间,只有一天,只是为了救你。之前那一次,你出城了,结果车队无人生还。你真的会…死的……
虽然你不记得,但是我的心会痛。你要是觉得委屈了,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也不要觉得我恶心,别拒绝我,好不好?”
严果定定看着宋翰墨一双桃花眼泛着泪光,他眼里一片真诚。
在眼泪滚出眼眶之前,宋翰墨又把严果按回怀里:“对不起,果果,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
许久,严果才轻轻“嗯”了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宋翰墨终于笑了。
两人躺在地上半晌,宋翰墨问:“你刚刚说的我不知道疼是什么意思?”
严果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宋翰墨怀里,闷声道:“不知道,脑子里闪过就说出来了。”
宋翰墨轻轻笑了:“怎么会有人不知道疼,我又不是傻子。嘿嘿,我刚刚最后想说的是,我可以自己把毒血吸出来。”
严果僵硬片刻,用力拱了拱嗑在他胸口的脑袋:“哼。”
晚上宋翰墨捡了些干草,回来时见严果正拿着一个小药瓶在屋子周围撒着。
“什么东西?”
严果手上动作不停:“从柜子上找的,是驱虫的东西。”
“走吧,我们回屋。”
“好。”严果就着宋翰墨的手站起来,瞥了眼他受伤的左手,她道,“你那只手没事吧?”
宋翰墨:“没事,你不是找了些草药敷上了,现在只肿了一大块,那条蛇不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