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猫在网上不睡觉的高中同学一大把,随祎刚发完就跳了四五条新消息出来。
“随哥????”
“随意被盗号了兄弟们!”
“哇,你也爱吃红豆饼?”
“……饿了,报复社会啊!”
“谁送的?[眨眼]给我也来来一个!”
随祎发完动态,才后知后觉这种行为像是在模仿主唱,一种有些狼狈的羞耻感腾地升起来,他几乎可以在一片是漆黑里感觉到自己脸红,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心痒痒了一会,破罐破摔地给白宴发消息:“谢谢,红豆饼很好吃。”
叮一声,白宴给他回复:“谢谢你帮我签到。”
随祎吓了一跳,纠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复。
白宴又说:“这个在北门买,晚上七点半之后,地铁出来左转。”
随祎已经忘记了红豆饼的口感,只觉得这样和他说话的白宴即新奇又让人开心。
好像一根悉心栽培了很久的树苗忽然长高了,会说话之余还要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