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抬眼看赵庸,他刚刚那可不是夸奖,“是。”萧诩是他的学生,皇帝这是离间计,还是在示威?
“那就这样决定了,退朝。”赵庸说完,起身就走,极其随意。
丞相将折子收入袖中,慢慢朝殿外走去。
“去告诉周荣,治河的事交给丞相、潇潇风雨和萧诩了,让他不要管。”赵庸嘴角含笑地说道。
“是。”
……
闫歌看向亲自前来传口信的福公公,脸上伤痕抽动,“陛下让萧诩和潇潇风雨随丞相前往西南治灾?”
“是。”
“我要见陛下!”
福公公笑开,“请随杂家来!”
御书房。
闫歌一走进去,就听见赵庸带着打趣的声音,“朕就知道你会来。不甘心?”
福公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没有。”闫歌抬头看向他,“陛下只考虑到西南,可曾想过京城也有决堤的危险?那份折子一开始是为了治理京城的洪灾而考虑的。”
听到这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赵庸的眉头皱了起来,只一瞬又松开,笑着说道,“这不是还有周卿?”
“陛下!”闫歌大吼一声直视赵庸,“陛下手中缺一把刀,我就是那把刀。”
赵庸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闫歌,意味不明地说,“你猜到了?什么时候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