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将他一掼,跪下一条腿去,侧着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下跪者何人?”朱广问道。
文丑拒绝回答。
赵云在旁补了一句:“将军在问你话。”
文丑又看他一眼,这才道:“河间人,文丑。”
朱广一抬袖子:“既是河间人,怎么到了袁骠骑军中?”言下之意,你当初该跟着我才是。
文丑倒是个直肠子,毫不讳言道:“袁氏累代勋贵,名满天下,良禽择木而栖,将军又何必多问?”
“哈哈,我喜欢直爽的人。”朱广笑了。随即倒像是有些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赵郡被拿住?”
文丑又看了赵云一眼,颇有些懊恼地回答道:“当日我随司马麴义并同袍颜良一道率军阻击杨奉所部。回师途中被将军麾下骁骑突袭,南撤时,有一将身跨白马,手执钢矟,偷奸掼我于马下,就此与部队失散。料想邺城回不来,聚拢了十数人寻活路,不想……”
朱广一听,身跨白马手执钢矟,这不就是子龙么?遂转向赵云:“子龙,有这事?”
此次北伐,赵子龙杀人如麻,哪里还记得他?于是实话实说道:“末将记不太清了。”文丑差点窜了起来,你把我掼下马也就罢了,居然还不记得?把我当什么了?无名小卒?赵云见他放肆,当即迈步朝前就要治他,朱广制止了他,起身下来到文丑跟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愿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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