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手里提着一只黄皮袋子。

“枢机大人，这是侯赛因，原本他被教廷安排接管佛罗里达，但您的出现，让他空手而归，这让他怀恨在心，我们替您解决这个麻烦。”

陈浩好奇朝着袋子里看了一眼。

里面装着一颗被折叠过的脑袋，仔细辨认能够看出的确就是侯赛因主教。

他听说过托洛尼亚家族，据说是靠着银行起家的大家族，在教廷里担“教宗绅士”，似乎是19世纪前后突然发展起来的。

“教廷内部发生了些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情况很复杂，不是我能知道全貌的，需要您亲自前往教廷。”

艾尔说完，将袋子收了起来。

“知道了，吃烤羊。”

陈用钢刀戳了戳烤羊，表皮酥脆，用力划开，露出里面的肉，带着滚烫的汁水。

大概能够猜到，托洛尼亚家族想要吸纳自己，就跟当初威尔逊家族的拉拢差不多，应该是古老教廷内的权力博弈。

……

……

一顿饭吃到傍晚。

艾尔被灌了几瓶酒后，话匣子彻底打开，说了些秘事趣闻。

比如，教廷话事人教皇十三式居然是个恋童癖，又比如，科尔西尼家族的某位小姐非常漂亮，让欧州不少权贵都登门拜访，却毫无例外全都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