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回家说吧。”
进了屋,阎埠贵把今天行动失利的事情跟杨大妈一一说来。
“这怎么又闹出来一个姥爷,一个舅舅?早特么干嘛去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了。”
杨大妈顿时气愤无比,一年几十块的收入被人抢走,心里极不痛快。
“这个时候冒出来,八成是何大清那个家伙搞的鬼,他倒是行动够快的。”阎埠贵冷声道,他不是傻子,没过多久就想明白这其中定然是有何大清的手笔。
那老小子不能明着阻止自己收留棒梗谋夺钱财,但是通知棒梗外家有人跟他们抢孙子这事可是没什么问题。
阎埠贵只恨自己没事去找何大清确认这事干什么,就应该先把棒梗带回四合院,再光明正大地找何大清讨要那笔钱。
尽管这样做于名声不利,可也总比现在这情况好。
贪财,占小便宜的名声,他阎埠贵还不缺这一次传播。
而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他这样做是有好处不假,可对棒梗来讲也是好事啊。
只是现在一切算计都成空了。
正在两人抱怨的时候,孤儿院里又进来一个人询问了棒梗的消息。
得知其已经被他舅舅收留带走以后,那人出来后立刻往四合院附近赶。
于是乎在众人下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个说法。
“听说了吗?隔壁院子里那个抠门的阎老西,盯上了他们院子里棒梗家的遗产。”
“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知道呢。而且我告诉你啊,那阎埠贵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贾东旭一死他就盯上了。”
“那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秦淮茹的事情也是他做的呢?”
“不是没可能啊,啧啧啧。你说说他还是个老师呢?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
“他是啥人你没听过啊,那拉屎都拉在花盆里,这么大一笔钱放在他面前,他哪能不心动呢?”
……
短短几分钟,关于阎埠贵见钱眼开,谋害秦淮茹一家人的说法到处乱传。
这让守在门口想要薅羊毛的阎埠贵今天碰了一鼻子灰,不管他怎么热情的跟人客套,别人都不理他,甚至还怒目而视。
这让阎埠贵很是不解?他啥时候这么惹人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