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大清不会说出来,而是告诉阎埠贵随意。只要符合程序,他们就是有意见也没啥用啊。
看着何大清的脸色,阎埠贵知道今天是把人给狠狠地得罪了。
可一想到一年一百二十块钱,阎埠贵还是觉得值得,大不了以后不跟何家往来就是了。
“不过我很好奇啊,阎老西,你这么抠门的一个人,是怎么想着去收留棒梗这样的问题儿童的?”
阎埠贵干笑一声,“嗐,棒梗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荒废学业啊。”
何大清冷笑看着他,这屁话他一个字都不得信的。阎埠贵要是能干出来没有好处的事情,那他何大清就不喜欢寡妇!
“阎老西,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道德君子,那是易中海的活,老实交代吧,你想干啥,要不然这事我给你搅黄也不是很困难。”
何大清向前走了半步,身形虽然有些佝偻,但是在阎埠贵这瘦猴面前还是相当的雄伟。
阎埠贵吞咽了唾沫,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之意,可是这都到这了,再反悔也不能了。
一咬牙一跺脚,阎埠贵鼓足了勇气就要开口。
“你是为了我答应给秦淮茹那笔赔偿金来的是吧?”
一句话把阎埠贵的说词给噎了回去。
“你猜到了?”
“哼,你阎老西可不是一个好心的人,要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你怎么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棒梗?一个人厌狗憎的东西,若是没钱赚你阎老西多看他一眼,我何大清三个字倒过来念!”
现在轮到阎埠贵脸色难看起来了,哪怕他脸皮再厚,此刻那小心思被戳穿,也是感觉一阵尴尬。
但为了钱,不寒颤。
“何大清,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那笔钱,可那又怎么样?
至少我可以收留棒梗,让他上学,让他安稳地长到十八岁。总比他在孤儿院里受人欺负强吧。”
阎埠贵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图谋,甚至还拐过弯来问何大清,“倒是你?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答应给秦淮茹补偿,是为了给家人脱罪,还是想找个借口跟秦淮茹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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