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看昨晚那段视频吗?”白梨的炮火,转向了丁锐。
换回了一记冷冰冰的眼神后,丁锐质问:“你非要把事情闹的这么难看吗?大家都不舒服,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们一个个搞东搞西,给我带来无限的风险和麻烦,我一直忍耐下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丁锐一怔,他避而不答,继续指责:“现在你把所有人一起卷进来了,你满意了吧?”
白梨:呵呵。
那冷笑声,分外刺激人。
丁锐攥了攥拳头,正斗志昂扬的准备说些什么,
白梨懒洋洋的问了一句:“咱们算不算彻底撕破脸了?”
瞬间,仿佛有人从高处将一盆水泼了下来,劈头盖脸,冰冷刺骨。丁锐张了张嘴,很快抿紧。他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整个人耷拉着,蔫头蔫脑的样子。
白妈本来想劝什么,中国人的观念里永远有着家和万事兴的憧憬,既是家人,各退一步,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可是,当白妈想到这两个人早已离婚,做出了彻底的分割,她此刻人微言轻,似乎是讲什么都晚了。
抱着孩子,白妈步履蹒跚,朝着自己的卧室而去。
门才一关上,白梨立即挑起眉,不客气的赶人:“你再不走,等会家里那位要闹起来了。”
“我以为离婚、冷战、不再联络,已经是咱们之间最差的结局。”丁锐摇了摇头,长叹。
“那你认为今天就是最差了吗?”白梨用一种极致冷淡的语调轻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