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金殿上,林相国悄咪咪的摸到了大将军的身旁,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谁注意到这边,这才轻声开口:“听说昨天晚上,你家外甥遭了杜林?”
大将军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一只眼,耷拉着眼角看着眼前这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相国:“说的好像你家没遭一样。”
“我家这一次不是没遭吗。”林相国一边说,一边笑的仿佛上京城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一般淳朴与憨厚。
大将军脸皮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和这个滚刀肉一般见识。
反正是自己的外甥,他这个做舅舅的虽然昨天晚上去见到他的时候,他和他的那五个狐朋狗友还在街上只穿着裤头在街头表演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舞蹈。
别说,跳的还挺有节奏的,只可惜遭了杜林,最终被那个白头王八精以有伤风化抓了起来。
自家妹妹哭的挺伤心的,但让大将军欣慰的是,他的妹夫倒是明事理——遭杜林是一回事,但怎么遭的想必就是另一件事情了,所以问了路人之后,最终从路边的一家店主那儿确认这六个年轻人当时调戏了一队三只烛龙打头的小姑娘,然后没聊几句她们就跑了,而他们也就开始在那儿跟跳大神一样跳到了现在。
得,自己找的。
“听说这一次陛下很生气,只怕要找由头敲打年轻人了。”林相国这么说道。
“管不住嘴,那也应该管得住下半身,要不然下次要是遭了别人,就不会这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大将军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最近这些年的年轻人惹事生非的事情多了,让他们这些老人总是感觉人心不古,也好,就借这一次的事情敲打一番也好,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遭杜林?
这已经是往好说了,要是按王八精那边的说法,调戏良家,那是得交给苦主打十鞭。
给杜林打十鞭?
一鞭下来这些小瘪三就得气化。
“陛下驾到。”内卫这时一声唱,让林相国连忙回到了他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