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笑了：“你可真大胆。”

“我都马上七十岁了，苏勒姆林场有史以来最长命的老狗，我怕什么。”这老头一边说，一边坐到杜林为他起的摇椅上。

“好了，两位局长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了，不过我把丑话放在你们面前，要是你们还想让我吃果实，那我只能出手把你们全宰了，我脑子里的秘密只比你们多，不比你们少。”

“那是当然，我相信也没有人会疯到让您吃这种果子。”说到这里，老局长看向杜林：“这件事情发生，大家都是不希望看到的，凶手用的是北境的枪，这个也追不到您的头上，但是这年头，能打两千五百米目标还能首发命中的射手真的不多，您有什么头绪吗。”

“这倒是，现在这年头，能打两千米外靶子能首发命中的，真的是我用指头都能掰出来的。”杜林说完，又摆了摆手：“不过我敢肯定这一枪不是梅琳达打的，至于别人吗，我就不敢肯定了。”

“梅琳达夫人的确没有时间打这一枪，所以我们找您，也是想缩小范围。”

“但这个范围我不敢缩小啊，因为真的很得罪人。”杜林一边说，一边开始掰手指，从北境神射手世家的某个小开这个月刚刚能在晴朗天气打到三千米，到梅琳达的几个学徒都能在两千五百米外打到目标。

最终，杜林给他们掰了十二个目标。

·不是说用指头就能掰出来吗。

这一次轮到十一无法理解了。

不过这一次同样的有医学专家大橘为杜林辩经。

·你就说脚指头是不是指头吧。

十一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

很显然，哪怕是AI，也不得不承认，脚指头也是指头。

“这也好，总比大海捞针要好。”两位局长对视一眼，都觉得杜林先生这一次算是帮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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