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似乎是把这位第二书记给问住了。
于是杜林笑了笑,也不在意:“这样吧,我这几天要先完成电影的分镜,画完之后我将前往北方主义的控制区,亲眼看看,亲自问问,好吗。”
“那太好了,您能亲自来,看到的一定比我们这些粗人口述要好得多,只是到时候我不一定有空,不过相信有普尔同志相陪就没有问题了。”
杜林点了点头,起身与同样起身的这位中年人握手。
送他们下楼,在等升降梯的时候,杜林看向自己这一世的哥哥。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痕,之前一直都没有问,现在杜林没能忍住:“脸上的伤怎么一回事。”
“你还记得那个黑头发的年轻妇人吗。”
“记得,说。”
“她算是我师姐,我们都跟着杰森教授学过。”
“她没有被发展过来吗。”
提到这个,杜林很好奇,杰森教授连贵族的孩子都能发展成北方主义的成员,没理由啊。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普尔的回答只有一句话。
却仿佛像是一万句话那样,瞬间明白过来的杜林沉默了。
原来如此,她有一个青梅竹马,这个青梅竹马后来成了秘密警察,而她也嫁给了他。
接着,他与她有了孩子,却不曾想,幸福的家庭如镜中水月,冰冷而易碎。
带着杀意而来的是她的师弟,而她的邻居为了这个小家甘愿求死。
这只不过是这个残酷时代的可悲一面。
谁都没有错,但每个人都因此而死,或是抱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