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打到大脑才能造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这是梅琳达自己的心得体会。
至于为什么以前人类还能和绿皮兽人打得有来有回,就是因为人类学会使用毒素——无论是毒素术式,还是生物毒,都对绿皮有奇效。
而且施术者的法术对于绿皮兽人来说也有很高的杀伤力——绿皮不怕火焰,但它们对闪电和冰霜的抗性不值一提,一电一冻就是死路一条。
·我觉得这些绿皮肯定是旧纪元的生物兵器——造的丑就不会喜欢上,生的笨就不会有反抗,这都很正常的操作,让我来也肯定是这么搞的。
大橘听完梅琳达对于绿皮的介绍后发表了专业的看法。
·我也这么觉得,太皮实了,他们的肌肉密度一定非常恐怖,对毒素没有多少抗性,还有对术式过敏很有可能就是前人类留下来的后门,如果它们真的失控,那么气候兵器和毒气就能非常轻松的结束这些人造兵器的生命。
杜林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旧纪元的人类肯定不会想到,这些生物兵器听话归听话,但等他们死后,这些家伙没有了命令者……估计很有可能将西陆的这些‘生命’当成了清除对象。
而他们的后继者,也是在为生存而战。
顺着石阶一路下行,梅琳达时不时的为杜林介绍这座城市——她的童年就是在庄园中渡过的,直到八岁,她获得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把弩,跟随着她的族人,在一个雨夜中偷袭一支绿皮兽人的侦察队。
她的父亲将一只半大的绿皮兽人留给了她。
“你害怕过吗。”安塔很好奇的问道。
“当然害怕,但我还是扣下了扳机,因为他手里的短剑,我不杀他,他就会杀了我。”说到这里,梅琳达扭头看向了杜林:“我第一眼看到杜林先生的时候,就感觉他和我一样,是真正的猎手。”
安塔扭头看向了杜林,不过她并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杜林叹了一口气:“我们脚下的大地就是最大的猎场,生灵既是猎人,也是猎物。”
他用模棱两可的话语将一切一笔带过。
“是啊,生灵既是猎人,也是猎物。”梅琳达说到这里,指向了远方的三层独幢小楼:“那就是我们家的庄园,家族中的伤残长辈和年幼孩子一般都住在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牵住了杜林的手,然后看向了安塔。
安塔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