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得到的舍利菇，应当全都用于精进他的修为。

待他修为提升上来，实力变得更加强大后，想炼什么菌菇就炼什么菌菇。

没必要提前积攒资源，为八字还没一撇的太岁菇，拖慢自己的修炼进度。

六颗三转菌菇除去一颗舍利菇，还剩下五颗，分别是……

如意菇，人心菇，咫尺菇，摄物菇，储物菇。

如意菇与人心菇，明显是用于构筑人心无常态的菌菇。

如意菇乃智道菌菇，可以让人顺心如意，改变心意，诞生自己想要的意志。

人心菇乃人道菌菇，可以洞彻自己乃至他人的人心。

吴量把玩着这两颗菌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本以为人心无常态，作为无相天尊的杀招，应是一门彻头彻尾的变化道杀招。

结果目前看下来，无论是人面无常形也好，还是人心无常态也好，貌似都不仅仅局限于变化道。

单单一个人心无常态，便涉及了智道，人道，变化道三个流派。

很显然，这已经无法称之为变化道杀招了。

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复合流派杀招才对。

“无相天尊的传承，怎么这么杂？”

“宇道，变化道，智道，律道，人道，怎么感觉无相天尊什么都会？”

“无相天尊真是变化道的尊者吗？”

“为何总给我一种大杂烩的感觉……”

“难道到了尊者那个层次，便不用担心道痕互斥的问题了吗？”

吴量百思不得其解，总感觉这里面有猫腻，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无相天尊以欺诈闻名于世。

无论是骗局也好，还是欺骗仙菇也罢，这些貌似都和变化道没有什么干系。

反而更像是智道上的影响……

若不是世上已有普渡天尊，这么个智道尊者。

吴量甚至都要怀疑，无相天尊是不是智道尊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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