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从没见过阮野这么郑重且紧张的时刻。
本能地右眼皮狂跳,心跳也跟过山车似的。
因为做贼心虚。
“我不是出差了吗?现在在酒店。”
阮野哼笑,“现在在哪出差?京市吗?”
阮暖僵住,已经来不及解释和分辩,阮野在她耳边逼问,“是在华庭酒店吗?”
阮野猜的这么准!
阮暖心惊胆战:“哥,你不信我?”
阮野的理智已经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了:“暖暖,我去过医院了。”
阮暖:“……”
终于忍耐不住,阮野道:“你告诉我,前夫是怎么回事?”
装不下去的时候,就只能选择坦诚。
“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
她惭愧至极,揭开伤疤,把过去五年铺开在哥哥面前。
“呵呵,阮暖,你长本事了,你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
她知道,阮野是说自己眼光差。
“我以后不会再重蹈覆辙。”她低声祈求,“好哥哥,能不能不要告诉爸妈。”
阮野:“阮小暖!”
啪地电话挂了。
阮暖心烦气躁,越想越待不住。
正巧发小金璘联系她,“上次你办相亲宴,我在外地,没来得及过去,这次方便吗?”
憋闷的生活太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了,金璘的消息有如一场及时雨。
“好,在哪,你来定。”
金璘:“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