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被子，感觉不到体温，感觉不到“障碍”。

也因为有了一层阻隔，顾清野拥抱的力气更大，好像这样才敢放肆地表达情感，不必担心把人吓到。

除了一声闷闷的惊呼，房间里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鹿悠悠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身后的呼吸由重渐渐转轻，可她的耳朵还是热热的，也不知道脸上的红色有没有退下去。

“悠悠。”

“嗯？”

……

她等了许久，顾清野却没再开口。

忍不住想看一眼，一只手轻轻抵在她脚侧，阻止她回头。

顾清野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得得更紧，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不遮掩地表露自己的情绪。

圆滚滚的茧子动了动，没反应，又动了动。

“我想申请动.一下，可以不？”嗡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顾清野忍不住勾起嘴角，听到他低沉的笑声，鹿悠悠感觉自己傻得没边了。

又羞又恼，猛地回头：“我要、要……”

后半句却说不下去了，视觉冲击太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清野。

眼底汹涌的情绪被笑意遮住了一半，另一半清晰地展露在她面前。

“要什么？”

鹿悠悠就像被施了定身咒。

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在提醒她别看了，已经被扰得乱七八糟的感性控制着她的颈椎，就这么直直撞进顾清野眼睛里。

“要什么？”

鹿悠悠咽了下口水：“要伸手，麻了。”

顾清野隔着被子轻轻按着：“好点了吗？”

鹿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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