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揭帖里说皇帝偏袒景王,纵容严嵩暗害裕王,那纯粹造皇谣,皇帝的皇。
而造谣传播和直言进谏,完全是两回事。
为了安全抓捕起见,白榆决定不揭破真相,免得这老头绝望之下鱼死网破,多生事端。
就让这老头暂时以为,可以去诏狱装逼,还有声望可以刷,生活还有奔头吧!
拿定主意后,白榆猛然一巴掌拍掉了郭希颜的头冠,“虚张声势”的喝道:“装鸡毛装!带回诏狱!”
郭希颜也不反抗,任由官校按住。
白榆又低声对钱千户说:“你先押解他走,我搜索一下他住处,并拿了他的家人仆役。”
钱千户为难的说:“我们没有捉拿郭希颜家人和抄家的旨意啊。”
白榆忍无可忍的训道:“你是不是又昏了?真当我们是奉旨逮捕官员,所以如无明确旨意,祸不及家人么?
我们的根本目的是查案和破案!如果不找人证和物证,破案怎么有说服力?”
钱千户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来捉拿刑案嫌疑犯的,不是来逮捕忠臣政治犯的,差点被老头的演技带偏了。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钱千户带着郭希颜往外走,白榆暂时留下,继续搜查和拷问。
但是钱千户刚出院子没一会儿,就有校尉跑了回来,对白榆禀报说:
“出事了!钱老爷在大门口被堵住了,对面是北镇抚司!”
白榆顿时疑惑不已,北镇抚司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有人走漏了风声,北镇抚司就妄图过来抢功?
他一边想着,一边带着大部分下属往外走,赶紧支援钱千户去。
到了会馆大门,就看见钱千户押着郭希颜,被堵在大门里面。
而外面则有百十名官校,为首的正是两个老熟人,指挥佥事掌北镇抚司朱希孝和千户严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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