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缺什么?”
“缺钱!”
“不,你不缺钱,你缺爱,缺我的爱!”
苏澜的脸又滚烫起来。
以前还真没有看出,这男人也是一个会撩的主。
还是不要脸的那种。
都怪自己,不应该招惹他才对。
现在上了贼船,再想下,难了······当然,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也不想下。
“我要睡了······”
苏澜还有后半句没有说,那就是:全身酸疼得厉害。
“那好,晚安!”
“嗯!”
第二天,贺时年给外公外婆每人壹仟元,辞别两人和两个舅母,去了一趟青林镇。
离开一个多月,贺时年想看看青林镇发生哪些变化。
因为是周日,贺时年也没有想着惊动镇里的干部。
他开着车,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转了转。
三七的种植已经全面上马,漫山遍野可见三七的种植。
苏澜的葡萄和蓝莓种植基地也进入修枝期异常繁忙。
工人众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水库的修建已经动工,只不过地基的浇筑等工序非常慢。
也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进行,因此和一个月之前相比变化不大。
转了一圈,贺时年又联系了大舅。
去他的三七基地看了一眼。
长势挺好,郁郁葱葱的叶子似乎象征着财富正在向他们招手。
青林镇很多普通干部都看上了三七种植的这波红利。
纷纷约着周边的朋友,家人开始了种植。
这件事,当时贺时年是知道的。
但也并未干预,每个人都有追求财务的欲望。
只要是正道,他不会去干预。
和大舅贺宪伟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现在的三七地用水都是从苏澜那里运的。
苏澜给其他人是十元每方,而贺宪伟也就五元一方。
当然运费令算。
贺时年知道苏澜这是有意照顾他的大舅和二舅。
毕竟五元一方,相比于打基井的钱,只能算成本价。
除了水,苏澜搞的农药供应站也是人满为患,供不应求,生意好到爆。
在这个农药配送站安排了十多个人服务,依旧服务不过来。
懂的人知道,相比于水,农药才是真正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