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宝点点头。
于荣发又道:“我总觉得这次组织上将我调离,意义非同寻常。”
“我虽然还不知道因为什么,但隐隐有不安感。”
“你这段时间将和我有关系的所有尾巴都收干净,记住,一定要干净。”
赵天宝点点头,道:“好,舅舅,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安排好。”
于荣发又道:“至于生意,天下生意多得是,只要有权,满地都是黄金,你又何必着急?”
“等我去屏冉县站稳脚跟,你将业务扩张过来,你发财的机会多得是。”
闻言,赵天宝的脸色才好了一丝。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我不便久留。”
“记住,一定要将尾巴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于荣发离开后,赵天宝久久出神。
于荣发虽然说了那么多,但他的不安感却愈发强烈起来。
······
贺时年组织小组成员开会的时候,接到了吴蕴秋的电话。
这个电话贺时年必须接,也就让几人先讨论。
他走出了办公室,去到外面去接电话。
“秋姐!”
“时年,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贺时年微微一愣,意识到吴蕴秋应该要和他说重要的事。
“秋姐,稍等。”
贺时年看了一眼,见欧阳鹿办公室的门开着。
也就走了进去,顺手将门给关了起来。
“秋姐,现在方便了,你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吴蕴秋的声音。
“时年,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贺时年心脏一跳。
要说这段时间得罪的人,还真不少,但吴蕴秋指的是谁呢?
“秋姐,你指的是?”
“你有得罪过省里领导吗?”
贺时年摇头道:“没有呀,我的职位,也还接触不到省里领导呀!”
“那就奇怪了,有人听说你要成为副县长,让省里的领导干预了州委。”
“刚才方书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打听一下省里的情况。”
贺时年道:“秋姐,要说得罪,前段时间我得罪了一个叫贝毅的人。”
“我听说他是京圈子女,会不会和他有关?”
闻言,吴蕴秋声音高了起来:“姓贝······我明白了!”
贺时年还是将得罪贝毅的过程选择性告诉了吴蕴秋,当然隐去了苏澜被下药这事。
吴蕴秋听后,道:“我明白了,我联系省里,你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