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今天这脸算是被鲁雄飞打了。
“鲁书记,还有各位常委,我说几句。”
“据我所知,柴县长之所以如此,是事出有因的,或许存在一些不足之处。”
“但我始终愿意相信,从大方向而言,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勒武县的大局考虑。”
鲁雄飞没有打断阮南州,喝了一口茶,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据我所知,某些同志到东开区任职以后,非但没有加快东开区的发展建设。”
“反而以各种理由阻碍东开区的发展进程。”
“县政府说加快基建工程的施工进度,他就以各种理由阻挠、阻碍。”
“县政府说加快招商引资,高效引入企业,他也无动于衷。”
“这是典型的和政府唱反调,与县政府的发展规划背道而驰。”
“迫于上级领导视察是大事,不能出任何纰漏,我让分管东开区的副县长柴大富同志亲自督促各项工作。”
“但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抵抗命令,消极应对。”
“鲁书记,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采取一些特殊措施,此次的视察能够圆满结束吗?”
“我觉得,针对这件事,如果一定要追究,那么涉及的相关责任人都难辞其咎。”
所有人都知道,阮南州嘴里的‘某些同志’指的不是别人,正是贺时年。
阮南州的策略很清楚,既然你鲁雄飞针对我的人,那我也针对你的人。
鲁雄飞闻言,面色丝毫不变,目光下意识看向了贺时年。
贺时年会意,这是将反驳的机会留给了他。
贺时年无意与阮南州作对,但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如果贺时年不反驳,不反击,那他就不是贺时年了。
“阮县长,今天是常委会扩大会议,按说我是没有资格发言的。”
“不过,这件事涉及东开区,涉及到我个人,我就说几句,供各位领导定夺。”
“阮县长说我以各种理由阻碍基建工程施工进度,对于招商引资又无动于衷,消极应对。”
“说我和县政府唱反调,与县政府的规划背道而驰。”
“这些观点我是不认可不认同的。”
“第一、我并没有无端阻碍基建工程的施工进度,而是要求有质量问题的施工方整顿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