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强迫自己如此觉得罢了。
贺时年打开保温盒,从里面拿出勺子递给她。
“是红糖鸡蛋。你吃点,我煮的,不确定有没有煮好。”
苏澜没有去接勺子,而是看了一眼。
白花花的鸡蛋寖泡在棕色如卤汤一般的汁液里。
她的肠胃不受控制一叫,这一叫就彻底出卖了她没有食欲的说辞。
她脸红了。
饶是装的再镇定,生理上也欺骗不了自己。
从今早开始到现在,她一点东西没吃。
昨晚又如那般香汗淋漓,甚至挥汗如雨,又怎么会不饿呢?
“吃吧!”
贺时年再次提醒。
苏澜这次没有拒绝,接过勺子打了一个起来,放在红唇边上象征性吹了吹,然后轻咬一口。
贺时年道:“怎么样?味道不是太难吃吧?”
“还可以下咽!”
“那就好!”
苏澜象征性吃了两个之后,就再吃不下了。
贺时年道:“喝点汤,这对身体好。”
苏澜不言,喝了几口,放下了勺子。
“谢谢!我就不送你了。”
贺时年看了苏澜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班!”
贺时年想问昨天门外那个人是谁?
是不是他下的药?
昨晚的酒桌上发生了什么?
按说刘青松组的饭局,不应该发生那种事才对。
想了想,这些话哪怕要问。
也要等到苏澜回家。
“那我走了,你回来告诉我。”
“我下班要去一趟省城!”
贺时年的脚步顿住,苏澜这是有意在躲着他吗?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你至少应该休息几天。”
苏澜:“······”
“下班后告诉我,我有事和你说。”
苏澜没有回应。
贺时年看了她一眼,知道长时间待在这里始终不好,提着保温盒离开了。
苏澜没有去看贺时年离去的背影。
却在贺时年车子离去的那一刹那,不受控制看了一眼尾灯。
贺时年回家后,第一时间去门卫处调取了监控视频。